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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坠落的审判》在北大的尴尬,是我们需要更多女导演的理由

云宇say 云宇的异想国
2024-08-22


1

大家好,我是云宇。

最近《坠落的审判》北大映后冲上热一,再次坐实了《芭比》的预言家身份。

首映礼上,导演茹斯汀·特里耶说自己是第一次来中国,想听听中国观众对电影的看法。

没想到一句简单的开场,居然引出了新一轮芭比和肯的对话。

当女性导演作为主角分享她的得奖作品时,男性的第一反应是这女导演“年轻漂亮”;

当女学者以女性角度提出观点时,男性的回答是“不喜欢看电影一上来就进入男女的讨论”,即使他的这一行为本身就带有对男女议题的过度敏感;

当感觉到现场女性占据话语权时,男性的反击是用更长篇大论的发言找回场子,即使他的职责只是一名主持人。

特里耶应该庆幸自己是个法国人,且《坠落的审判》此前已经拿了多个国际奖项,才不至于作为客人被推向更尴尬的处境。


2

但其他的女导演就没那么幸运了。

从《热辣滚烫》放出第一个宣传,贾玲就成了一些人眼里的眼中钉。

一开始,他们质疑她的宣传照是找的替身;

后来,他们质疑预告片里的贾玲是后期特效;

再后来,当减肥100斤的贾玲真实地站在观众面前,凭借《热辣滚烫》拿下34.58亿票房,成为中国影史第四位票房破百亿的女演员时,他们开始另寻角度。

“拿减肥当噱头真低级”、“肯定是用了科技手段”、“给我1个亿我也能减肥”、“瘦了的贾玲一点也不讨喜”......

不管是贾玲的转型,还是电影里以女性角色为主导的剧情,都让他们不爽到极点。

他们讨厌的是贾玲,更是千千万万个靠自己成为高山,让他们无法企及的“贾玲”。

去年,一部《芭比》让无数“芭比”觉醒,也让无数“肯”破防。

他们组团给电影打出超低分,发动舆论进行围猎,生怕身边的“芭比”们真的成为“芭比”。

在不久前的奥斯卡颁奖礼上,《芭比》只获得了“最佳原创歌曲”一个安慰奖,而男人戏《奥本海默》则包揽了一半奖项。


3

《如何抑制女性写作》一书里,揭示了男权社会下女性创作者的艰难处境。

光是目录就能窥见无数女性创作者的困境,标题的背后能有很多现实的影子。

“自欺欺人”——“给我1个亿我也能减100斤”;

“诋毁作者”——“贾玲抄袭日本电影,让人担忧国产电影的未来”;

最常见的是“内容的双重标准”

他们总会以更苛刻的眼光来评判女性创作者。

去年我曾表达过对电影《惊奇队长2》的支持,而这部影片在当时遭到了严重差评。

诚然,《惊队2》存在各种问题。

剧本单薄、反派降智,但这是目前大部分超英电影的普遍问题。甚至在我看来,《惊队2》的完成度在当下超英电影里算是合格。

或许它的最大问题,在于从主创到主演都是女性,男性角色沦为可有可无的存在。

相比隔壁DC的神奇女侠,惊奇队长更具力量感的身材和不那么符合男性审美的长相,才是原罪。

而这篇文章发出后,我也能预见后台会收到怎样的私信。

这是一种结构性暴力,更是目前残酷的现状。


4

曾几何时,女性曾被普遍认为不适合做导演,原因无非是男性社会的那一套说辞。

而在男性导演为主导的电影行业,女性视角缺失,女性形象被男凝化。

于是我们看到傻白甜的女主、心机狠毒的女配、一心生儿子且任劳任怨的“贤妻”、刻薄挑剔的婆婆......

在长期的耳濡目染下,这些形象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成了现实中对女性的刻板印象,也是男权社会下对不同角色女性的默认要求。

就像在《坠落的审判》北大映后上,男性学者自以为对女导演的最高评价是“年轻漂亮”,而非“年轻有为”。

甚至于,能力过强的女性一直被异类化。

女强人、男人婆、母老虎......她们被冠以可怕的头衔,这样才能让人相信,比男人强的女人是异类,是不正常的存在。

但好在,越来越多女性创作者正突破重围,坐上导演的圆桌,有了一点微薄的话语权。

贾玲前往好莱坞,为美版《你好李焕英》担任监制;

《芭比》全球票房14.41亿美元,导演格雷塔·葛韦格成为全球影史票房最高的女导演。

很多人不知道的是,2021年的黑马电影《爱情神话》也出自女导演邵艺辉之手。

这部电影展现了不同于以往影视作品的男女关系,是更真实的中年人爱情,以及更真实的中年女性。

也正因为有这些女导演的突出重围,才让女性得以在大荧幕发声,展现男性视角之外,更多元的女性形象。

不论这些声音是好是坏,但至少,这个世界不再只有一种声音。

这,才是我们需要更多女导演的理由。

以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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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介绍:

云宇,努力靠码字养活自己的自媒体人,用文字分享成长与经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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