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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丨将爷
今天又见新年献词。在种写作上,南方周末从来都是被模仿,永远也没被超越。包括他们自己。倒也不是再无人能写出那样的文本观点了,关键是,时代变了,人心也变了。今年,那个心性温厚的兄弟写下的2022新年献词,在我心中依然还是有光的:
给灰心者做光,给失味者做盐。
让软弱者挺起胸膛,让畏葸者不再彷徨,帮失意者重拾信心,向溺水者伸手施援,给悲恸者抚慰拥抱,令疲惫者沉入酣眠。
这样的文字仍能在朋友圈刷屏,意味着人文的火种还在,而执炬者也太少了。我本想给人格志写一篇新年献词,标题也初拟好了,就叫“每一次人格提升都需要踩碎一地软骨”。只是,在这年末的时候,我每日匆匆,都在为几粒稻粱奔走,无法蓄力聚焦。今晚是真的累了,独坐在阳台,脑海中回放起辛丑戏台之上,那些群丑宵小和孤独英雄的终年之战,一种强烈的挫败感从心底升腾。在公共场域,张文宏、罗翔等公共偶像早已被无情地杀退。这,也算是这一年正义和邪恶进行较量的一种表征了。是的,2021,有很多正派的人,很多走正道的人,过得都很难。有很多心怀良知与悲悯的普通人,也不得不为了“活着”的信仰,在让渡着自己的价值和尊严。当然,年底前,也有两次关于良知正义的偶然胜利,略略地温暖着无数人心。一是湖南湘西教师李田田成功飞越“疯人院”。对这个事,我写过三篇文章,就不再赘言。刚才又去看了一眼李老师的那篇“归来”宣言,数百万人阅读,点赞3.7万,在看2.2万,打赏近1.7万。
民意如同巨大的暖流持久不绝,我相信,那些权力宵小心中也一定如遭刀戳,箭箭穿心。只是,他们真能明白其中民意的重量吗?真知道从权力幻觉中醒过来吗?二是山东平度的那个王丽书记在民意围堵之下终于被停职,在向被恐吓威胁的老百姓道歉了。我怕自己的笔收不住,扒下其丑陋的画皮,挑出其臭软的骨头,用力过猛,也会有一种自伤。庚子年,我写过数十篇文章,恶战武汉那个蔡莉书记。在那篇“庚子舞台上的封神和除魔大战”中,我写的第一战,也就是李文亮VS蔡莉。如果我真有力气写出辛丑戏台上的良善与妖恶之战,第一战,我最想写的就是:孩子VS王丽。这里的孩子,既包括两个少不经事的孩子,也包括孕妇肚中的孩子。在我所有关于权力狂语恶语雷语的记忆中,王丽刷新了我的耻感。因为这个权力在恶念顿生之时,连孩子都不放过:
他们家可还有两个小孙子,肚子里的还有一个,嗷,你把这个话转达给他。
你放心,我豁上了,我有一百种方法去刑事他儿子。
在这个失去敬畏和信仰的年代,我不管你是哪门哪派,我求求你,就把孩子当作信仰吧。这世间,凡是将残忍毒手伸向孩子的人,我都必诅咒其必遭天遣,受尽地狱折磨。事实上,每次遇到施恶于孩子的暴行,我都悲愤到无力提笔。比如,前两天重庆那对渣男和小三合谋杀死亲子的牲口被判死刑,我就写不出。真是嫌脏。同样,对王丽这样的恶权,我也难以下笔。因为恶毒限制了我的笔力。本来,对这个叫嚣着“我有100多种方法刑事你儿子”的丑陋小吏,我是应该像写蔡莉那样,以100篇文章来把她钉死在人格的耻辱柱上。但是,她那句对肚中孩子的恶语,让我觉得这个服用过量权力春药的女人,已经丑陋到令我提笔就深感恶心的地步了。假如苍天有眼,愿天道人伦化为正义利剑,来刺穿人性邪恶者的头顶。我从不喜欢在公号上写任何官方话语色彩的文字,但是,王丽的权力形象,让我真想为那句“以人民为中心”一哭。前天晚上,这个不可一世的镇党委书记,在一群地方干部陪同下前去当事人家里道歉。视频随之流出,其中最击中人心的场景,就是被王丽恶念击中的孩子们如此定性:
(在责令前往道歉过程中,王丽手插衣兜,傲然站立,抿嘴不言)总有一个孩子的真话会让皇帝裸奔而逃,总有一个孩子的率真让宵小无地自容。李田田微信公号下数以万计的点赞打赏,王丽面前孩子稚嫩娇脆地“坏蛋”指摘,都是民意纯净到极致的显露。不论是对于李田田之事的缘由,还是王丽书记恶念伸向孩子的因由,我在所有文章中都没有进行过剖析思辨。在常识面前,在人性面前,再去进行过多的争议,徒劳无功。在这种情况下,我一直认为,不论你是哪门哪派,是时候共同守护起人性悲悯的这道最后防线了。要知道,把健康人关进疯人院,让脏手企图伸向肚中孩子,这样的事,我也只在电影里看过。王丽的行为,让我想到小时候在武打片中经常到的太监和亲兵狠杀孩子,不惜代价“斩草除根”的样子。当地公告将王丽行为说成是“方法简单、言语失当、作风粗暴”,我认为并不精准。如果不能将王丽的评价处理纳入到党纪国法下,我认为给王丽最准确的画像就应该如我前面所说:庚子蔡莉,辛丑王丽,一个满脸横肉,一个人面兽心,她们的脸谱值得国人进行深度记忆。人们常说,权力是男人最好的春药,但是,对女人来说,如果服用过量,身心异变异化,成妖成魔成鬼,失去人性本性心性。她们到现在,恐怕连自己的都不知道,自己在民意心中已经变得如此丑恶。从蔡莉到王丽,在我心中,这样的脸谱,最应该成为中国人的审丑模板。至少,作为一个还有一些审美品位的成熟男人,我觉得这样的女人,那一幅丑相,比起那些太监公公,还要青面獠牙,邪淫阴恶。也警告那些在权力迷幻中不可自拔的女人,但凡珍惜起码的女性之美,都不用再吃那种过量剧毒药了。哪怕是有一本“葵花宝典”,你永远不可能成为娇艳的东方不败。因为你无法做到“欲练神功,必先自宫”。好好低头看看自己周身,你又有什么呀?像蔡莉王丽这样的女人,最多也只适合做一种书的封面,那就是《恶人传》。
PS: 这几日,在思考如何写从庚子到辛丑的人格榜,今晚写到平度王丽,只想说,这是我心中最丑陋不堪的女人形象。如果哪位朋友在审美情趣上,特别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,我只能说,原谅我对你的重口味,非常反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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